拔丝牙线

人间花柳,无复风流

我非常清楚自己是多么多疑敏感极端自卑和社恐,之所以一寸虫那个故事对我有如此大的触动,是因为我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套进去了。

鸟儿们和虫子交好,不过是因为它有用;

人们与我相处,不过是因为我有趣,不过是因为他们喜欢欣赏我在绝望中的拙劣表演。对我来说,世人是多么可怕。

有的时候也会尽力安慰自己并不是这样,但这样虚假的坚强又会在下一次与人相处时被揭开,我甚至无法容忍一秒钟的静默,不自觉的认为有罪,即使别人并没有觉得尴尬。

我痛恨自己的笑容,那是后天培养的虚伪,我会对着镜子反复比对是否右脸的肌肉依然僵硬,我痛恨这样的我。

并没有影射我的话语,根本与我无关的恶行,不知为何我全将此归罪与我,为什么会是我呢?经常会有这样的疑问 。

“凭什么?”

又总是如此呐喊着

“我没有做错!”

我知道,我没有做错,但为什么总是觉得抱歉呢?我好委屈啊,我好委屈啊,就像童年时所经历的无法言明的巨大情感,濒临崩溃的展露每一个笑脸。这感觉几乎比死还可怕,也总会在满脑子死亡念头的时候生发起为什么要去死,为什么去死的不是那些人的可憎想法。

比起世人,也许我更可怕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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